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
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放心吗你?
你,就你。容隽死皮赖脸地道,除了你,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——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
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,说: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,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,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,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,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
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
……